舒伯特:遊走人間悲喜的流浪者
1824 年,舒伯特的病,為他帶來不同的毒瘤和疼痛。他向友人說,他是世上最不幸與受詛的人。他回想起最早年譜寫歌德作詞的詩歌:「平安離我而去,心情沉重悲鬱;我再也找不到它們了。」年青時譜的歌,他現在每天都在唱。
1824 年,舒伯特的病,為他帶來不同的毒瘤和疼痛。他向友人說,他是世上最不幸與受詛的人。他回想起最早年譜寫歌德作詞的詩歌:「平安離我而去,心情沉重悲鬱;我再也找不到它們了。」年青時譜的歌,他現在每天都在唱。
承傳着貝多芬的精神,車爾尼正是十九世紀開始、浪漫時代的重要見證人。他的教學,提攜了一代鋼琴家;他的教學法,建構了我們現在所定義的經典。
莫扎特一生追求簡單直接的音樂。他樂思滿溢之餘,手也得跟得上頭腦的速度。可是簡單直接、豐富的產量,卻在細緻之處見盡心思。一念之間,莫扎特譜出的,盡是精巧的傑作。
1795 年,年屆 63 歲並闊別家鄉多年的海頓突然獲得邀請,造訪出身地盧勞市。海頓六歲時,離開這個在奧地利極東部的村莊,開展了學習和音樂之旅。經歷了成功的倫敦巡演之後,他回來出身地,看見村民為他豎立的大理石雕像,百感交集。他帶着隨行友人,看看故居的火爐堆,回憶起小時候,孩童海頓坐在火爐旁把玩提琴,在父親旁以音樂渡時光。
我們在梅湘的音樂之中,可以窺見的,是通往永恆的窗戶。
自從羅卡馬杜爾朝聖之旅以後,浦朗克重新尋覓信仰,向着靈魂的深處進發。
拉威爾在回憶錄中說:「不論是對我自己還是對別人的益處而言,我從來沒有感到需要將我的美學原則設下公式的必要。如果我真的要這樣做,我會着自己像莫扎特如何直率地對待自己的音樂。」
德布西靜靜地開展了二十世紀的新時代。他直接地影響着以後的作曲家,也根本地開啟了音樂創作的新思路。他沒有提倡過新的學說,卻是以自己敏銳的觸覺,帶領音樂走出新的方向。
理解佛瑞的音樂,欣賞當中的創見與精巧,是認識法國音樂發展的重點,也讓我們更瞭解與我們時代更近的音樂。
聖桑一生對動物有無比興趣。有一次,他發現眼前的螞蟻,頑強地抵禦他的手指的按壓,說:「我投降了,我對它的勇氣無比敬佩。相比之下,有哪個人類,可以抵禦一個長得比艾菲爾鐵塔更高的巨人?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