黃學揚:音樂是左右腦的協奏曲
近年,在香港正統音樂界有一個年青名字甚為活躍,年不過四十已曾創作及編寫逾百首樂曲,而且當中不乏獲獎佳作。他相信自己之能夠在音樂路上穩步發展,全賴兩個字:機遇,可是從他謙厚的個性中,卻不難發現在每次遇見機會的同時,他對音樂這藝術角色更有一份深刻的反覆思考;這位年青作曲家就是黃學揚。
近年,在香港正統音樂界有一個年青名字甚為活躍,年不過四十已曾創作及編寫逾百首樂曲,而且當中不乏獲獎佳作。他相信自己之能夠在音樂路上穩步發展,全賴兩個字:機遇,可是從他謙厚的個性中,卻不難發現在每次遇見機會的同時,他對音樂這藝術角色更有一份深刻的反覆思考;這位年青作曲家就是黃學揚。
「參加蕭邦大賽是我的夢想。到今天為止,我還是覺得能參與其中,相當之榮幸。」趙成珍說能成為蕭邦大賽的參賽者,已經是實現了夢想。
Deborah Humble 與我在 Twitter 交談,希望再來一篇訪問。於是,我們交談起來,以電郵訪問,並祝她周末與港樂演出成功。
帶領新加坡華樂團首次訪港的音樂總監葉聰,形容這次旅程有點像「回娘家」,讓熟悉他名字的香港朋友,看看這幾年以來他一直專注、來自南洋新加坡的音樂夥伴。
每個民族之間,都流傳着不同的民歌。民歌最簡單的定義,是人們口授相傳的歌曲,一代傳一代,由老傳幼。香港舞蹈團藝術總監楊雲濤說,在今時今日製作一部以民歌為題的舞劇,起初的原因是尋找美好生活的感覺。
梅廣釗認為如何豐潤自己的藝術,是個人的選擇,未必要結合不同媒體來創作。「首要的,是要自己喜歡,沒有一條路是應該或是正確的。但是我覺得現今的作曲家,往往容易受其他思想影響,而當作曲家發現自己需要某些媒體幫助表達時,自然便會向外求。」
甚麼是現代?甚麼是傳統?作曲家經常向自己詰問,如何承傳前人留下來豐厚的音樂文化,又能立足於變化萬千的現代社會,與現代的人溝通。陳能濟認為,鑒古知今,將傳統的風貌容納於現代生活,是文化人、作曲家的使命。
「要說全球最大的古典唱片公司,環球已經是最大的,所以我能與環球合作,是十分榮幸的事。」她出道後不久簽約 EMI,一共出了五張個人大碟。簽約環球,她正是眺望更遠的錄音事業,在宣佈簽約的同時,已經灌錄好新的唱片。「之前的兩張都是協奏曲,所以今次我希望選一些輕鬆的一點獨奏的專輯,就是撥動我心弦的樂曲。」
「我很感激我身邊的團隊,他們都在二十年間看着我成長。最重要的,是他們都是為我的音樂、為我長遠的益處出發。」他的團隊,包括老師、經理人、助手甚至是父母。他們每一個人,都幫助張永宙達至今天的藝術成就。「他們會想的,是十年後、二十年後我能做什麼,音樂的路要怎樣,而不是立時的利益。」
新任主席盧厚敏在香港中文大學和香港演藝學院任教作曲多年,深深體會到年輕作曲家在紮穩事業根基前,需要大量的支援。盧博士深信,在崎嶇的創作路途上,一顆堅持的心至為重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