蕭斯達高維契:狹隙間迴盪的自由之聲
蕭斯達高維契為歷史留有十五首交響曲、十五首弦樂四重奏,還有大量嚴肅、詼諧、澎湃與深刻的音樂,讓後人好好解讀來自一個活在壓迫下的靈魂,如何默默地在狹縫中向世界高呼。
蕭斯達高維契為歷史留有十五首交響曲、十五首弦樂四重奏,還有大量嚴肅、詼諧、澎湃與深刻的音樂,讓後人好好解讀來自一個活在壓迫下的靈魂,如何默默地在狹縫中向世界高呼。
浦羅歌菲夫一生追求音樂中的創新,甚至是要像小孩般的不拘小節、反樸歸真。他不願、也不屑以廉價與即時的音樂效果,取悅觀眾與評論人。
「音樂就是讓人認識現在的唯一領域。受先天所限,人只能屈服於時間流逝……音樂的現象告訴我們,它唯一能建構的,就是人與時間的坐標。」史特拉汶斯基的一生,正活出在時間時間快速流逝下所能做的事:不斷創作。
史克里亞賓留下了一本綠色的記事本,把天馬行空的思緒記下。「我希望以我的獨特,把一切吞噬。」他寫道。「世界尋找神。我尋找自己。世界顧盼神。我顧盼自己。我就是世界。我在尋找神,因為我就在尋找自己。而人類啟蒙的歷史,就由我的尋找與歸來之時開始。」
美國作曲家卡潘特形容拉赫曼尼諾夫對於當代音樂的重要性,在於「他就是敏感於新與舊世代的踏腳石,是過去與新潮的音樂強而有說服力的連繫。」這正是拉赫曼尼諾夫獨特之處:他是活在新世界的、消失了的貴族。
1924 年,西貝流士完成了他的大作第七交響曲,同時他開始與自己苦戰。「我的人生很快完結:當準備開展新生時被突然終止,那是何等的悲劇。」他這一刻不知道的,是他的人生還有三十多載的寂靜歲月。
史特拉汶斯基 (Igor Stravinsky) 認為欣賞柴可夫斯基的音樂相當容易,也令他一直以來被人認為是平凡。他說柴可夫斯基音樂的細節與當中的創意,一時無兩。「在我認為,他是我們國家之中,最能堪稱俄羅斯作曲家的音樂家。」史特拉汶斯基為他大力申說。
穆索斯基音樂中的原創感,或許來自他沒有受過正統音樂教育,或許來自他獨特的觸覺。雖然他一生完成的作品不多,但他的友人在其身故後大力推廣他的音樂,正因為他的音樂有着不能取代的獨特性。